摄影组图《你好,南京地铁》的创作文献综述

 2022-07-13 20:11:28

文献综述

我此次的拍摄是摄影组图《你好,南京地铁》宝丽来的创作。地铁,是城市发展的一道景观,地铁文化悄然成为一座城市的文化象征。早高峰的地铁站,大家就像沙丁鱼群一样涌入地铁,神似一场拼尽全身力气的战斗,每个人被挤到扭曲变形,毫无反抗力的随着人潮向前,当车门关闭,地铁从城市下面呼啸而过,仿佛这座城市鲜活的的生命力在往前奔涌。一辆疾驰而去的地铁里,装载着众生百态,喜怒哀乐。地铁犹如人间缩影,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每个人都自顾不暇,生活有的时候无比艰辛,可咬咬牙,走过去,将会有无数彩虹。在数码相机发明之前,宝丽来是直接获得影像最为快捷的方式,就现在来说,宝丽来也是比较复古的,在今天看似已经过时的发明,仍向我们展示着它不可思议的的魅力,所以我是想通过复古的宝丽来技法来拍摄时代发展的产物,从而产生冲击力。

平面是二维空间维度,时间作为摄影与存在的交集。在人类漫长的自我人生过程中,摄影的出现改变了时间的概念也改变了人类自我认知的方式。[1]

欢岛:一次成像是一种生活方式在数码摄影风潮的今天,一次成像除了是一种摄影方式,更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什么让你愿意一直坚持使用一次成像技术来记录生活?”“直接,性感,不可代替。”这三个词是摄影家欢岛对于一次成像技术的描述,如同她热衷于用宝丽来拍摄各色的人物一般,呈现“真实,有趣,性感的自我”,这也是一张薄薄的相纸带给她的怦然心动。[2]

通过梳理,学习宝丽来的历史以及相关的知识,使我体会到宝丽来这种效果模糊、曝光不足甚至有一些划痕的即时显影胶片,作为一种艺术呈现方式,这些瑕疵却反而成为了它独一无二的美学特性。当然,宝丽来的魅力不仅限于即时显影,彩色宝丽来相纸呈现出来的浓郁而又鲜亮独特色彩,并且还具备摄影艺术所独有的“真实性”,胶片表面天然的斑驳和划痕造成了每一张照片的唯一性和不可复制性,从而更好的消解了被摄物体的具体形象,增强了其符号化的体积感,使照片有了更多的内涵。[3]

在所有类型中我最喜欢的就是纪实摄影,也是我觉得最难拍的类型,我所理解的纪实摄影就是对被研究社会状况的视觉描写,解释人与环境、社会活动中的社会关系。纪实摄影需要摄影者缜密的思考、犀利的目光、独特的视角和执着的精神。[4]如果我们能被自己拍摄的照片所吸引,能感受出其中的魅力,被他们感动,那么不需要多言,它们会替你表达。

李欣说“纪实类和观念类的影像是并重的,好比两条平衡线缺一不可”。[5]我觉得同理,宝丽来拍摄地铁站在我看来是一个很纪实的观念摄影,每到清早,有许多人在地铁上从城市的这一端被“运输”到另一端,各自怀着迷茫和瞌睡,在狭小拥挤的空间里,各自延续着生活。

在多次的阅读这组《地铁肖像》时,在我脑海中反复出现的是2012年获得普利策特写摄影奖的《欢迎回家:斯考特的故事》,我常常被摄影师有形无质的身影所震撼,一个优秀的拍摄者,无处不在却从不打扰。Flaubert曾说:“一个艺术家必须像上帝创造世界那样无形却又无所不能。他应该被处处感到却又处处不见踪影。此外,艺术必须超出个人情感与神经质的敏感。时间赋予它无情的方法与物理学的精确。”绝大多时候,影像只能代表观察者本身想传递的真实,所以在镜头中去掉个人情感,隐藏风格,尽可能的贴近原貌,将权力交给读者,是现代摄影发展的一个方向。[6]

最后我将南京地铁在不同的时间地点拍摄的组图进行拼贴,我了解到这个展现方式是罗永进的《鼓楼》,雅昌专稿中说“他的影像叙事弥漫着一种宿命感,其作品成功的渲染了严重不确定的、世事无常的气氛。”作为摄影家的罗永进一直将建筑作为主要拍摄对象,作品记录了中国近年来的迅速变化。罗永进试图与西安的文化遗产发生历史与艺术方面的关联。他从碑林博物馆的石碑中获取灵感,将通过摄影传输技术、版画制作与传统拓印相结合为自己创作出属于自己的不朽“城墙”。[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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