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综述
中国海洋神话是我国上古时期的传统神话,反映了早期华夏儿女淳朴的思想以及古代人们对自然现象及社会生活的原始幻想,并通过超自然的形象和幻想的形式来表现的故事和传说,是通过人民的幻想用一种不自觉的艺术方式加工的自然和社会形式本身。“对原始人来讲,只见到日出和日落是不够的,这种外界的观察必须同时也是一种心理活动,就是说太阳运行的过程应当代表一位神或英雄的命运,而且归根到底还必须存在于人的灵魂之中。”[1]神话通过以神为主人公,它们包括各种自然神和神化了的英雄人物。神话的情节一般表现为变化、神力。神话的意义通常显示为对某种自然和社会现象的解释;有的表达了先民征服自然、变革社会的愿望。只要稍有现实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神话大多只是美妙幻想,但它却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古代初民不屈服于命运的积极的生活态度,通过幻想创造了神话英雄来展现他们劳动的热情和征服自然的勇气和信心。
然而面对新时代的发展,各个国家及民族之间的文化交流越发频繁与深入。在文化交流之中我们在不断摄入外来文化,却没有更好的去发扬本民族文化传统。在“中国海洋文化资料抢救工程”中,各位专家学者认为“海盐文化、渔村文化、海洋神话 传说hellip;hellip;这些都是我国海洋文化中的 瑰宝。”全国人大代表、东南大学东方文化研究所所长陶思炎建议,尽快启 动“中国海洋文化资料抢救工程”,对我国海岸、海洋文化进行保护。陶思炎说,我国沿海地区和海岛 积淀着深厚的文化资源和文化资料,包括海洋渔业文化、海盐文化、渔村文化、海洋军事文化、海洋旅游文化等等,是中华文化宝库中最有价值的部 分之一。“然而,长期以来,我国均未对这些文化资料进行系统整理,传统的海洋文化载体正在萎缩,如渔村、海洋神 话、海图海志、盐民船民等都在逐步减少或消隐。当前,沿海开发成为国家战略,新一轮的建设如火如荼,在此背景下,若再不进行抢救保护,我国的海洋文化前景堪忧。”陶思炎不无担忧。据介绍,日本等国家高度重视海洋文化资料的搜集。“拿渔业来说,日本已由有关的研究机构对各地的渔捞活动、渔事信仰、渔民状况、渔村村落进行调查,甚至对航海图、渔民书信、契约文书等文档原件都进行详尽的搜集和收存。相比之下,我国类似资料的收存极为有限,不利于我国海岸和海上的系统发展,也与我国海洋文化大国的身份不相符合。”陶思炎说。陶思炎还提出,海洋文化资料的收集有利于解决国际上领海、海洋资源等问题,一旦发生关于海洋资源、国家安全等争端,可拿出相应资料证据,不至于无据可查。为此,陶思炎建议,在沿海开发进入规划和实施阶段之初,应尽快启动“中国海洋文化资料抢救工程”,将文化保护纳入沿海开发总体规划,由国家统一部署,沿海各省市联动,建立专门机构,组织对各地各类海洋文化资 料进行调查,加以抢救性的收录和整理。同时,在沿海地区建海洋文化资料馆,征集、收藏各类海洋文化资料,并鼓励高校、科研机构参与海洋文化的研究。[2]
针对现实的现象我觉得宣扬中国传统文化刻不容缓,还记得吉狄马加在2010年“昆仑文化与西王母神话国际学术论坛”开幕式上的演讲中讲道: 整个世界从未像21世纪这样充满着对传统文化的自觉与迷恋。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无论文明古国还是现代发达国家,所有民族都在从文化的深层积淀中铸造打开未来之门的钥匙,构建通向未来的话语体系。中国海洋神话传承由来已久,当今时代,研究神话和对神话精神的重新确立,已然成为一个热门话题。因为人们认识到, 神话作为人类社会童年时期的产物,生动形象地保存了先民的宇宙观、世界观、人生观、生命态度以及它们的形成过程,我们能够从中真切地领会神话的原始意义,对我们祖先的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给予更深刻的理解。神话虽然不是历史本身,但也绝不是空穴来风,它可能是历史的影子或者是神化的历史,“是历史上突出的片段的记录”[3]。
汪汉利在“从神话看先民的海洋认知”中提到“海洋神话反映了先民与海洋的亲密关系。从海洋形成神话、蓬莱传说到精卫故事,先民的海洋认知经历了想像、诠 释、探求和征服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与其说海洋是人类活动的对象化客体,不如说它是见证人类成长的重要参照物。 先民了解和认识海洋的过程,也是逐步确立生存主体意识、不断发现自我价值、验证自身本质力量的过程。”[4]。 由此可以看出,海洋神话反映出了对海洋认知的整个过程和发现自我验证自我的过程。《山海经》是中国记载神话最多的一部奇书,可以说是中国神话传说的母题原型。中国海洋文学可溯源至两千年前的先秦古籍《山海经》,它蕴含着海洋文学的母题原型,是中国古代海洋小说叙事之祖。 《山海经》是一部以神话为主体、包罗宏富的多学科古籍,其中关于海外奇山、怪物异人的记载尤为精彩。[5]。
这就诞生了最早一批的海洋神话传说故事,“精卫填海”是其中一大代表作品。“精卫填海”反映人与自然关系,神话是人类认识自然、征服自然的能力有了高度发展的产物。精卫填海神话,包含丰富的文化意 蕴。关于人与自然关系方面,一是关注了人与海的关系,一是表现了人对生物(鸟精卫)的关注。其实,这样的关注,是古人认识自然的一种特有方式。[6]。但是,由于早期神话受当时生存环境及生产力水平的限制,其内容无非是当时常见的日月星辰,山川丘壑,飞禽走兽,水草树木这些东西,所创造的神也脱离不开人的外形,比如:原始人的抗旱斗争,在神话中就被幻想为羿射十日的故事,他们征服海洋的尝试,则被想象为精卫填海的壮举。因此,早期的神话,不可能像后世的神话那样场面壮阔,情节复杂,人物多姿多彩,而是带有很多毛茸茸的原始痕迹,但是如果剥落了其原始的旷野,其本来面目自然就会扭曲。
《山海经》是中国古代神 话的瑰宝,它对中国叙事文学有原型性,对后世的中国文学和海洋文化的影响深远。[7]。后世小说多以此为模板进行创作。中国古代的海洋文化至明清时期发展到了一个高峰,且这一时期的海洋文学主要以小说为代表。[8]。在这一时期又以《西游记》最为引人注目。 小说故事里面,南海观音和东海龙王是中国海神信仰中的两大神,吴承恩继承了前代的相关神话传说,对这两位海神的形象均作了创造性的发展。就南海观音而言,吴承恩的贡献是利用系统而曲折的情节将 其形像进一步加以丰富和细致。南海观音以往是一个概念化的宗教符号,到了《西游记》中,才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文学人物 。就东海龙王而言,吴承恩的最大贡献在于改造;将原先或庄严、或凶暴的龙王形象, 塑造成一个性格窝囊、地位卑微的弱者,然不乏助人的热情与慷慨,这使得读者对龙王的感情由敬畏变成了亲切。综上所述,吴承恩在海洋环境的影响下,发展了海洋文学。[9]。
从文学作品的叙事内容而言, 《西游记》中开篇就以神奇浪漫的笔墨对东海神州进行了叙事:“东盛神 州, 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名山,唤为花果山。”此后对于孙悟空大闹海龙王的叙事,则更为淋漓尽致地展示了浪漫的海洋文明,尤其是对于海洋文明之精神象征的龙王的叙事,则达到了海洋文明叙事的顶峰。[10]
人们生活在海洋的包裹之中,必定会产生不同的海洋文化,海洋是人类共同面临的环境,中西神话文学有异曲同工之妙。当今,中西神话的比较研究趋势日益凸显。中外学者以文化人类学理论作指导,研究世界各民 族远古神话和中国远古神话。深入研究神话的态 势正在形成,将神话研究置于大文化的背景下作 相似性研究和比较,是神话研究的重要取向。[11]中、西古代神话,以中国和希腊为代表。探究中、西神话,理所当然地应以中国与希腊为轴心。无论中国,还是希腊 ,其古代神话中,既有神话,又有传说 , 二者紧密结合,浑然一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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