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中花妖的生态美学研究文献综述
摘要:随着人类物质生活越来越丰富,自然生态、社会生态、人类自身精神生态的失衡现象却愈演愈烈。这种“非美”的人类生存现状呼吁一种以有机整体的观点反映人类当前生存状况的新的美学的出现。 《聊斋志异》从它产生的时候起就备受关注,各种研究它的文章层出不穷,尤其是二十世纪以来,经研究者们的不懈努力,取得了一些成果。本文将从花妖的生态美学出发,对《聊斋志异》的生态美学研究进行系统的综述,为构建生态文明社会寻求一些古老的文化参照。
关键词:聊斋志异;生态美学;花妖
- 前言
自从生态问题成为全球性的人的生存的核心问题以来, 生态学就引起了世界的普遍关注。它的影响已经逐渐渗透到其他学科, 出现了社会生态学、人类生态学、生态哲学、生态文学、生态美学、生态文艺学等等。生态学与其他学科的交叉不仅更大地发挥了它的影响力, 而且还给其他学科带来了新的思维范式。生态美学是生态学与美学的一种有机的结合,是运用生态学的理论和方法研究美学, 将生态学的重要观点吸收到美学之中, 从而形成一种崭新的美学理论形态。生态美学主张超越人与自然二元对立,回归于人与自然浑然一体的状态,主张在万物一体化的生态平衡状态中保护生态的整体和谐美。[1]为了全面了解《聊斋志异》的生态美学研究状况,笔者主要通过CNKI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以“聊斋志异”为主题,以生态美学为关键词,进行模糊匹配检索。收集了相关文献约10篇进行综述。生态美学的这一超越使人和自然的本源生态性都解放出来, 人解除了对自然片面的主宰式的征服、占有和改造, 去关心自然、爱护自然, 使自然万物能够自由存在, 而不再仅仅只是生产的原材料和宰制的对象。惟有这样使自然自由存在, 自然才能是生态性的, 它自己独立的自在生态才能灿然绽放。山、川、日、月、鸟、兽、虫、鱼、林、泉、花、草都必须在其自身保持住自在生态时, 才有可能灿然开放为美的存在。同时,人也只有在超越了与自然对立的主宰式征服角色之后,才能达到一种本源性的自由,自觉地去尊重自然,保护自然,由衷地热爱自然, 并能够投入、融和进大自然之中。生态美学的兴起给文学作品的阐释提供了新的言说空间和理论资源。《聊斋志异》是我国古代文学的奇葩,有多方面的审美价值。总的看来,《聊斋志异》的大部分篇目是以人生、社会为主题的,但也有不少篇目表达了蒲松龄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思考和体悟。蒲松龄以其丰富而敏锐的感受力和超群的想象力,一直在苦苦追寻与珍存着人与世界之间弥足珍贵的亲和体验,含蓄地表述了他的生态观。
- 花妖的分类研究
《聊斋志异》创造了一个独特的花妖世界:这里清新自然,充满芳香,令人心旷神怡。这里的花妖富有人性中的“真、善、美”的特点,作者以她(他)们为主人公创作了一个充满温情的世界。《聊斋志异》中的花妖原型包括荷花、牡丹花、菊花、山茶花等。
《聊斋志异》一共塑造了 8 个主要的花妖形象,其中 7 名女性,1 名男性。[2]她(他)令人惧怕的妖怪形象,变为被人类追逐、爱慕的对象。《聊斋志异》中花妖形象的这一特点正反映了蒲松龄倾注在花妖世界的独特的审美理想。早期文学作品里的花妖形象虽然具备了简单的人类外形,却还没有形成完整的人格,而《聊斋志异》中的花妖已经具有了明显的人类性情,成为了花性与人情的完美结合的形象。
《聊斋志异》中的花妖是花卉本身的特性与中国古代的诗歌的丰富意蕴融合之后,形成的完美形象。“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荷花与“冰清玉洁”的三娘子。卷五《荷花三娘子》中的三娘子以荷花为本体,展现出了一个美妙婉约、清新出尘的荷花花妖形象。“艳冠群芳”的紫牡丹与“热情自尊”的葛巾。“质高洁”的菊花与“恬淡素雅”的黄英。蒲松龄用小说的形式将菊幻化成了“谈言骚雅”的菊花花妖,卷十一《黄英》塑造了两个菊花花妖的形象——“陶三郎和黄英”。
蒲松龄塑造花妖形象时,从花卉本身的习性出发,以人写花,以花喻人,人花相映,使花卉特性与人物性情相互融合,将花之美与人之美完美结合,铸造了花妖全新的形象。
为了全面了解花妖的分类的研究进展,本研究主要通过查询CNKI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以“核心期刊”为范围,进行模糊匹配检索。收集了近15年来相关文献资料约10篇,并进行了综述。
以上是毕业论文文献综述,课题毕业论文、任务书、外文翻译、程序设计、图纸设计等资料可联系客服协助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