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真笔下女性形象的嬗变》文献综述
摘要:自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始,有关陈映真的研究,大多集中在“人道主义”和“诗性色彩”上。相比较之下,对其作品里女性形象的进行探究的学术成果则相对较少。虽然仅有寥寥几篇,但却囊括了该题目的很多个方面,角度也不尽相同,且基本认同陈映真是个男性中心的作家这一观点。
关键词:陈映真;女性形象;父权;综述
一、文献综述
陈映真的小说风格在一众台湾文学作品中独树一帜,其中散发出的温厚的人道主义关怀和忧郁的诗性色彩尤其引人注目。他深受中西方两种文化的感染熏陶,前期的小说常常流露出基督徒式的内省和仁爱,但在后期作品中他又复归于中国传统文化,努力寻求一个桃花源式的乌托邦,试图为自己也为战后受西方资本主义经济和思想“腐蚀”的台湾民众建立一个古老的精神家园。
自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始,有关陈映真的研究,大多集中在上面提到的“人道主义”和“诗性色彩”上。相比较之下,对其作品里女性形象的进行探究的学术成果则相对较少。虽然仅有寥寥几篇,但却囊括了该题目的很多个方面,角度也都不一样。
较早把目光投放在陈映真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的评论者是李昂,但是她并没有详细地展开论述,只是下了一段大致的总体性的评价:陈映真是个“很男性中心的作家”。他笔下的女性都有着质厚的嘴唇,修长的腿,云云的长发,温柔的乳房,很性感,很丰腴,具有典型的“大地之母”的特征。陈映真塑造这些“非常母性”的女性来安慰那些需要不断来证明,而又会有无穷的焦虑、败北感和恐惧的男性,李昂认为这是潜在陈氏创作心态的一种“基调”。但就是这一小段评价,影响了后来许多评论者对陈映真的评论。应该说,这段评价很中肯地指出了陈映真思想的一个侧面,但是还不够具体详细。
接下来黎湘平在《台湾的忧郁——论陈映真的虚构叙事》中也提及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基本上承袭了李昂的观点,但又有所不同。黎湘平的论述更为具体,他认为陈氏小说中的女性是为了抚慰精神苦闷的男性,她们与主人公的性压抑问题紧紧相连,并且认为她们往往夹在男性与环境之间,起到缓和的作用:希望以他的人物一直为之心颤的“温柔的乳房”——女性爱的象征——来抚慰因为人格与民族尊严问题而真诚受苦的人物。黎湘平的这篇论文并没有深入探究陈映真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但却指出了陈映真作品中存在的男女对立的结构模式。
对陈映真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下定论的还是王瑞华的《男性世界的边缘人——陈映真小说里的女性形象》。这也是唯一一篇对该论题进行具体阐述的论文。文章指出:陈映真小说中众多的女性形象,她们大都不是小说的主人公,只是构成陈映真小说写作模式或主人公的生活背景。男性常常扮演着一种理性的社会角色,女性扮演的则是一种感性的社会角色。她们生活的目标是寻找一个她所欣赏、崇敬的男性,没有生活的重心和精神支柱,完全缺乏对自主生命力的支持。作家对有独立倾向的女性不怎么喜欢,而且对女性从一而终的传统观念进行了一定的维护,女性须被男性欣赏,男性须被女性崇拜;男性须是启蒙者,女性须被男性启蒙。女性必须由男性来界定。男性虽然也必须被女性界定,但只能按男性自我界定的方式界定男性。女性以自由状态与男性结合后,反而失去了自由:受动于男性话语的支配,变成了男性世界的边缘人。作者认为陈映真小说里的妇女观是建立在男性视野之上的,小说残留着儒家文化关于男女尊卑贵贱的思想痕迹。女性须被男性欣赏,男性须被女性崇拜;男性须是启蒙者,女性须被男性启蒙。女性必须由男性来界定。男性虽然也必须被女性界定,但只能按男性自我界定的方式界定男性。女性以自由状态与男性结合后,反而失去了自由:受动于男性话语的支配,变成了男性世界的边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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